2006年3月的一个夜晚,约7点多钟,我正在遛狗,寂静的夜空忽地传来几声鸟叫,我惊愕地循声望去,苍茫夜空中,十几只鸟儿,队形零乱地从我头顶掠过,好几只鸟儿落在后面,它们正相互招呼着,声音已经疲惫不堪。这是回归的候鸟,千里迁徙,多少艰难险阻,不容易啊!一丝心疼和同情油然而生。当天,我把此情此景和女儿说了,我们俩同时萌生了一个念头:这么大的盘锦,仅仅我们俩想保护这些大自然的精灵吗?难道就没有一个保护鸟的组织?受女儿的指派,从那天起,我开始寻找盘锦护鸟组织。
几经辗转,终于在2006年5月,我找到了黑嘴鸥保护协会——国内第一家民间环保组织。因为这是一个能以保护黑嘴鸥为主的生物多样性保护组织,我们一家三口人就毫不犹豫地加入协会。我和孩子的爸爸都从事医疗工作,因而我们家被协会分派做伤鸟的救治与康复。那时,孩子还在上小学,我们夫妻俩还年轻,协会也正年轻。我们虽然都是医生,但对鸟的伤病认识不多,一切救治都是在摸索中跌跌撞撞地进行,我们利用业余时间参加协会的环保活动,宣传环保意义,救治黑嘴鸥,查找资料……不管多苦多累多忙,都不在话下。心里充满激情,浑身都是劲儿。
右二放飞者为沈仁琦
有时候,我随我们医院去遥远的基层单位体检,一走好几天,不能回家,孩子的爸爸就负担起协会托管在我们家的“小伤员”们的喂食、喂药、换水、观察病情……样样都做得比我还细心。要知道他可不是一个闲人,他的工作比我还忙十分,能如此地付出,除了热爱,再就是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责任了。尤其是在一些重伤的鸟儿的救治方面,他的外科专业知识和技术,在救治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。有一只腿受贯穿伤小鸥送来时已奄奄一息,他就提出“先救命后治伤”的原则,实践证明,这一点十分正确。
在那些年里,我们的女儿宁可自己吃的普通一些,穿着朴素一点,也要省出钱来给受伤的鸟儿们创造最好的救治和养护条件。15年里,我们救治了7只黑嘴鸥,一只鸽子,一只苇研,一只“天鹅鸭”。在这些过程中,人与鸟的故事,有忧愁、伤感,有喜乐和成长。我们做为医生于实战中丰富了自己的医学知识、技能;孩子也增长了责任心、更加热爱大自然;与此同时,我们的黑嘴鸥保护协会,在刘会长的领导下,与政府齐心协力,成就斐然,黑嘴鸥由1990年的1200只发展到了如今的上万只。
有人说,黑嘴鸥保护协会的人都是有爱心的人,我觉得仅仅有爱心还是不够的,更重要的是要有对家乡、对社会、对大自然、对其他物种的一份责任心。毕竟保护环境、保护其他物种,也是在保护人类自身的生存。时间转眼15年过去,如今孩子已经走上工作岗位,我们夫妻俩也已退休,但是我们对家乡黑嘴鸥的热爱、对环保的关注依然如初。随着周围朋友、同事的不断地加入,我们盘锦黑嘴鸥保护协会的队伍越来越壮大,未来的盘锦,一定会天更蓝、鸟更多、生态更好!
监制:津生 编辑:杨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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